就快要到了!
离终点,只剩下最后的100米冲刺了。
在这最关键的比赛里,总算…
总算…又要做最后一名了。
看着面前渐渐远去的人影,“他”慢慢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他”扪心自问。“难道说,我还不够快吗?”
真的,只是不够快吗?
真的,只是速度的问题吗?
难道说,“普通人类”真的这么无能呢?
难道说,无论“普通人类”怎么努力,也是追不上“新人类”的吗?
好想要速度啊!“他”的心,呐喊着。好希望,奇迹的发生啊!
一般来说,看见这样的发展,各位看官必定会认为“他”这个看上去无限接近于热血小说的主人公的仁兄会觉醒什么超能力吧。
但是很悲催的是,这不是一本热血小说。因此,在这个世界上,“奇迹”这个词是不存在的。因为所谓的“超能力”只是“新人类”的特权。拥有超能力的人和没有超能力的人比赛,结果可想而知。
“他”默默地忍着胜利方的嘘声,白眼,慢慢地拖着脚,低着头,离开了赛跑场。
“唉,下次你可别轻易去惹他们了啊。这就是结果,不论谁也无法改变的劣势。”一旁,许多的普通人类都这么对他“安慰”道。
“他”诅咒着左手背上那代表着“他”低贱身份的“下”字。那个字自从五岁起就一直被烫在那里。“他”的痛觉神经依稀记得那份感觉,可这个字带来影响,远比那一瞬的疼痛更刻骨。
“我不要!”“他”的怒吼没人能听见,“我不要就这样结束啊啊啊!!!”
可“他”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没办法,这样的速度,虽说对于体能强化过的新人类来说是小菜一碟,但对于一个普通人类,这已经远远超负荷了。“他”的肾上腺素槽已经一滴不剩了。已经尽了全力。也是啊,为什么“他”即使身体变成这样了也要战斗呢?在“他”向那些践踏“他”尊严的新人类下挑战之时,一切都应该已经注定好了。
他与这个世界的接点慢慢地被切断。如同一个战死沙场却站到最后的壮士,他向前倒去…
“不自量力的傻X”“下贱的普通人类”“…的虫子”这些是他最后听到的字眼。
“他”堕入了黑暗。
嘁,“他”这简直是活该吗。谁叫“他”要自以为是地装成个英雄呢。谁叫“他”要相信那句明显是商业用途的耐克广告语呢?(一切皆有可能。)谁叫“他”要...
“…白痴。”
这种谩骂我也听惯了,可为什么这声音这么熟悉?
忽然,“啪啪啪!”同时,我感觉到脸上的阵痛。
“成羽良你个白痴快点给我起来!!!”于是,我被“降龙十巴掌”拍醒了。
又是这个暴力的女人吗?我无力地睁开了眼睛。
我叫成羽良,15岁。我似乎又做了个噩梦。唉,真是悲哀啊。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打量起了面前这位女生。她有着银白色柔顺的披肩发,洁白细腻的皮肤和碧蓝的瞳孔。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我那乌黑翘起的头发,深黄色的皮肤以及褐色的眼睛。我们两个简直像两个不同家庭养大的一样。她抿着嘴红着脸,“楚楚可怜”地注视着我。看见这副表情,我立刻猜到了她接下去要说的话。“我饿了!!快点给我做饭吃!”她几乎带了点哭腔地说。
“我说你啊,你就不能别这么急吗?老爸买了学校对面儿的房子不就是为了让我多睡会儿吗?你就不能让我再睡个十分钟吗喂!还有下次你在使用暴力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摆出那种受害者一样的臭脸啊喂!我可是知道你要干嘛的。”如果是两年前的我的话,也许会这么说吧。可是现在的我只是又闭上了眼睛,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喂,你再不起信不信我用真正的暴力?!”
“什么真正的暴力啊,难道你刚才那是假的暴力?还有话说你也该准备走了吧,再不走你就该迟到了。”同理,这也是两年前的我应该作出的回应。但是现在的我继续无视着她的存在。这个笨女人,哪有人会随随便便像这样做你的奴隶?在这个家我才是主人。虽说我这样想着,但我早就已经预料到接下去会发生的事,以及最后的结果必定是她获胜这个事实。
我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我睁开了一点眼睛。只见面前的女生用手掌对准了我,手掌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空气漩涡。“这可是你自找的啊,你个臭懒猪。”女生瞬间露出了龇牙咧嘴的真面目。她轻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颗地上的石子儿。
“唉,又是用你的能力来威胁我吗?算了,我也习惯了,哈~~~”随便应付了几句,又随便套上了衣裤,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我也不做过多说明了。实际上我仍旧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为什么我和两年前的我反应变化这么大呢?原因很简单。现在的我已经知道她为什么会用这种像使唤奴隶一样的口气对我说话,以及我的任何反抗都无意义这两个事实了。所以,尽力反抗还不如什么也不做。
“Ты
дурак!!!!!!!(你个笨蛋)”女生对准我的脸用力地拍了下去。可在距离我的脸不到20厘米的时候她瞬间改变了方向。这种事我也意识到了,所以我几乎一点也没动。这家伙头脑再怎么简单也至少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可以随便杀人的吧。
“轰隆隆隆!!!”接着看到的就是墙壁上一个巨大的洞以及掉落的墙块和灰尘。我咳嗽了两下,接着总算无力地从床上坐起,懒散地打了个哈欠。我随手抓住衣橱里的一件衬衫和一条短裤,缓慢地套了上来。这一系列动作都结束了后,我才好像刚刚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对这个作为我“妹妹”的女生的所作所为做了个总结:“唉,墙又得修了啊。”只是这么一句连吐槽都算不上的评价却使得成晓月的表情缓和了下来。
她继续寄生虫搬地跟着我,同时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狂轰滥炸了起来:“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人家只是想吃个早饭,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这个除了做饭做家务就整天只会跟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忽然,她停下了话语。哼,就连这家伙也感到气氛瞬间转变了吧。我转过头去,涣散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盯着她。成晓月瞬间就像做错事了的宠物狗一样耷拉下了脑袋,转身走到了饭桌边。唉,这个外国女人怎么就这么无脑呢?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对她的变化丝毫不在意,继续拖着双脚走进厨房,拿起了小煎锅。
成晓月和我并不是亲生兄妹。看了刚才对她容貌的描述,各位看官也多少该明白一些了。的确,成晓月是我的父亲领养的。而她的亲生父亲已失踪了10年了。我至今仍记得在海角市俄罗斯驻中国领事馆初次见面时她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不但没有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应有的清澈,纯洁,而且还充满了怀疑和恐惧。她惧怕着新的事物,惧怕着与人交往,最重要的是:惧怕着被伤害。可如今,我深深地感到我被她骗了。如今的她已是一个活泼开朗,积极向上,非常受人欢迎的漂亮女孩。这是她在除我以外大概所有人心中的形象吧。谁叫人家很注意自己的“气质”呢,呵呵。当然她受人欢迎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
她是个新人类。
而且是极其少见的A+级的新人类。
因为她的能力“气压(air
pressure)”。
“气压”属于新人类强化分类中第二高等的异能强化。方才各位也都见识到她的破坏力了吧。随意在手上施加了一个气压后就可以达到那种程度。而如果她使用全力的话,就可以对这个家,不对,是这整栋楼甚至整个小区做到拆迁办一般的破坏力。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这种“新人类”这个事实也只是在1987年才被发现的。新人类,学名:Homo Novus,属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新人种。他们与智人Homo
Sapiens的区别也就是这种所谓的“超能力”。每一名新人类都拥有至少一种智人难以获得的能力(也有极少数特殊的人拥有两种甚至更多的)。他们被尊为上等人,也拥有对“下等人”,也就是普通人类“智人”的“惩戒权”。
当然,新人类的能力也是有分级的,而用来测验各项指标的考试被称为“新人类等级考试”(NHST,Neo-Human Standardized Test)。这种考试每两年举行一次,历时两周。这期间全球各地年龄在12岁至45岁的新人类都能够报名参加这场考试。他们将聚集到各个考点进行三大块指标的测试:体能,智能以及技能。
体能测试和各位所知的体育测验很相像。它一般包含四个项目:100米冲刺跑(15秒以上50分,15秒60分,14秒70分,12秒80分,11秒90分,10秒及以下100分)10000米耐久跑(55分钟以下50分,55分钟60分,50分钟70分,45分钟80分,40分钟90分,35分钟及以下100分),引体向上120秒(以个数计分,最低50分,100个以上算100分)以及仰卧起坐240秒(以个数除以2计分,最低50分,200个以上算200分)。
智能测试等同于新人类的统一考试。必考的当然就是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每个科目都为100分制。该项目得分为总分除以6。
但技能测试具体测些什么呢?说到技能,各位必定能想到喷火,飞行这类的吧。当然,这样的技能也不是没有,不过除了这些真正的“特异功能”以外还有某些看上去常人也能做到的,比如使用武器的技能,分析问题的技能等等。技能测试的流程一般都是受试者展示能力,10名评委以100分为基准评分,然后去掉最高和最低取平均值。这看上去很一般的测试实际上对于某些新人类来说是三场考试中最关键的,因为这决定了他们未来的走向。
最后,新人类考试评分组会将三个项目的分数分别换算成A到C的等级(70-79C,80-89B,90-94A,95-100A+)。新人类的等级就取自他得分最高的项目。在任意一个项目中获得A+等级的新人类可以获得参加S级新人类测试的资格。不过能获得这个资格并且通过的人每十年不会超过两个,所以现在全世界只有12名S级新人类。他们被合称为“十二星座”,在地球的人类中有着神一般的地位。
而成晓月是个极其特殊的例子,她年仅十三岁就在技能测试以及体能测试中取得了A+的成绩,只可惜面对S级测试她还是败下来了。我仍然记得她那天灰头土脸的样子。哼,真是好笑,这就是不自量力带来的后果。不知为何,这样想的我心里却隐隐作痛。
回到现实,我连续打了几个哈欠后,说了一句“烤面包机,5分钟,中等火力”,接着就听见那台机器开始了计时的声音。接着我抄起了小煎锅,“冰箱,三个鸡蛋”,话音刚落,冰箱门就自动打开,并用机械手将三个鸡蛋递到了我面前。我打了其中一个在小煎锅里,“电磁灶,小火”,“滋滋”地声音过后,我把小煎锅放在了灶上。又重复了一遍这一系列动作后,我把做好的煎蛋放入盘子里,“消毒柜,托盘”,一个托盘被用机械手放到了我面前。
为什么这个家是我而不是我父母在做饭呢?自从我爸玩失踪已经过去了几年了,这期间虽说我爸每个月会给他们汇生活费,不过我们从未见过面。除了老爸自己以外谁也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些什么。而我妈呢?别逼我现在说啊,我可不想想起来那时候的事。
吃完饭后,我一边拿出我“兄长”以及“监护人”的身份逼着成晓月穿上校服,一边似乎理所当然地遭到了白眼;接着又提醒她要小心最近新闻上所说的“高等新人类连续伤害”事件,同时被一脚踢飞,把房间的门撞出了一个大洞,还听见她的大吼:“我又不是你这样的废柴!!!!”总算把这个麻烦丢到一边了后,我才对着空气喊了一句“打开电视”。桌子上的一个小型长方形的物体立刻对着我显示起了立体影像。这是今天的新闻。
“近日,在海角市内再次发生多起新人类受伤害事件。所有受害者都是在惩戒一名普通人类的无礼行为时忽然被地下窜出的蔓藤缠绕住。此行为已导致至少超过10名高级新人类受伤。如今新人类研究中心正与警方合作调查拥有植物类异能强化的新人类。”
“嘁,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大胆的人在啊。”我不屑地自言自语道,“无聊。不管袭击者是何方神圣,即便是个S级新人类呢,他一个人的力量能改变的了什么吗?!结果肯定是失败啊。”
“唉,我说什么呢。真不知道如果八年前的我看见我现在这样会怎样想。”我叹了口气。“去学校吧,再不去又要迟到了。哦不对,即使现在去也是会迟到的吧。”一边说着,我一边站在镜子前打理起了头上的鸡窝。像往常一样,他将毛巾用热水浸湿,在头上盖了一分钟。像往常一样,所有的头发都乖乖地躺了下去…
…只有一根仍然鹤立鸡群般地伫立着。我至今也无法明白这根头发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种现象似乎学名叫“呆毛”,而且不论如何地努力去摆脱它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我也就让它竖在那里了。
我戴上了一顶鸭舌帽,抄起了书包背在身上,慵懒地锁上了家门,走下了楼。
一旁中心高架的声音仍旧嘈杂,可我的心却很平静。毕竟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平凡的一天。我朝近在咫尺,与我们小区门口“隔岸相望”的学校大门观望了一下。大门右边的大理石碑上刻着校名:海角市彩月第八实验学校。“彩月”是我所在的行政区的名字,而这所“彩月第八实验学校”则是我们这个区的两个“新人类教育机构”之一。海角市共有十六个区,每个区都有一所公立的实验学校以及另外一所民办的学校专供新人类学习。其实在海角市的900万人口中,新人类只占了25%左右,而中学年龄段的新人类一般是不会超过20万人的。所以这样平均分配下来每所学校也就大约6000多人。这个数字对于初高中合校来说并不过分。
可是为什么普通人类的我会去一所专供新人类的学校呢?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四班政策”了。也许只是为了平息前几年发生的一场普通人类暴乱吧,教育部决定将每一所“新人类教育机构”的所有四班改为“高等级普通人类班”。换句话说就是把普通人类中能够达到新人类标准的人录取进来。当然我们在初三之前是必须接受一次“NHST”的,而且如果三项中的最高得分达不到A的话就会被踢出四班,就像对于普通学校的中考一样。虽说这场考试使得班级里一半同学告别了我们,不过它对四班取到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作用这点也是无可否认的。剩下的同学都是真正意义上的“高等级普通人类”。
校门口的两边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纪律委员。这也意味着我迟到了。这么想着,我却开始悠闲地踱步,朝着距离50米都不到的斑马线移动。
“呃……啊……救……救……我……”这样沙哑的喊声从后面传入我的耳中。我转过头,发现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一个有着粗壮手臂的男人不断地扇着耳光。他绝望的眼神注视着我。我见状,立刻一把丢下书包,摆好姿势,冲了过去……
……也许这才是一个主人公应该做的事吧。
我见状,赶忙将左手背放到身前挡住。“万一被那个揍人的家伙知道了我是普通人类的话可不好。”接着我只是干笑了一声便转过了头。“呵呵,看这样子应该是体能强化(官方定义为:对除神经系统以外身体各系统的强化。不过这类强化大部分都是在运动系统上)吧。”对于那类唾骂我的做法,并且遇到这种情况想逞英雄的普通人类,《新人类保护法》里的第一条我可是能倒背如流的:“为行性扰骚似类及语言、体肢出做类人新对类人通普何任止禁。”即便这条规定一看就知道只是为虎作伥,但没有人会想随便给自己找麻烦上身吧,更何况是触犯法律呢。
的确,所谓“惩戒”,名义上是对普通人类的“不敬行为”的惩罚,实际上只是给那些新人类发泄用的。
“喂,那边那个!”这样的声音就代表着又有人要被“惩戒”了。
“说的就是你!”忽然我撞到了面前的一个彪形大汉。呵,看来是我见死不救的报应呢。我放到身前的手背似乎被别人看到了。
似乎是体能强化过的新人类。为了至少不要让他看到我的脸,我将帽檐往下拉了一下。背后走过来一个瘦高的男人。似乎就是刚才那个打人的。
“你小子,别以为你遮住手背就能瞒得过老子的‘千里眼’!”
唉,是我失策了啊,居然是智能强化(对五感或是大脑的强化,简单地说就是神经系统)过的。而且既然这是他的能力,那我的帽子也没多大用处吧。“还有,你刚刚好像冲撞了我大哥啊。”果然是找碴来的。
“唉,今天又要迟到了啊。”我随口吐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对这种人不管是说话还是不说,不管说的话是什么,结果只有一个。现在的我,只有等待着那个机会了。
“哟,还挺大胆的吗。一个下贱的种族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瘦高的男人继续他的“高言”,“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惩罚一下他?”
“嘿嘿,这还用说么?打一顿不就可以了!”大汉刚说完就对着我的腹部给了一个重击。“机会来了!!”我在心里默念道。我被向后打飞了出去,背部把人行道上的铁围栏撞断了,可这也没挡住冲击。在小区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大坑后我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呵呵,还真是相当不手下留情啊。我咳嗽了两下。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也没想过就接下这一击的。刚一感觉到地面,我就用手臂和大腿的力量跳了起来。接着我想也没想就往那两个人的反方向冲了出去。途中我跨过了那个已经被打晕了的男孩儿。这期间我转过了一次头,只见到那两个人呆呆地看着我。在我绕了个大圈终于跑到校门口的时候,一阵不寻常的叫喊声从对面传来。
当我再次转过头时…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一旁花圃里伸出的巨大蔓藤缠绕住了两人的身体。
“快…快放开我们啊啊啊!!!!”两个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可是蔓藤缠绕他们的力量丝毫没有减轻。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手法看上去应该是电视上报出来的。从一开始的小巷里到现在的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A级新人类这也还是太大胆了吧。不过话说那群做警察的也太没效率了吧,搜一个能操纵植物的异能强化(即所谓的ESP,超感官知觉)过的新人类都那么难吗?这么想着,我慢慢地走进了校门。此时纪律委员们都已经离开。
视角转换
见两个被缠住的新人类都放弃抵抗后,我才从小区一旁的便利店里走了出来。
“真是的,这群人是时候该管教管教了。”现在,在旁人的眼中,我只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通女高中生而已,所以还是赶快离开现场吧。这么想着,我像往常一样朝斑马线走去。
不过刚才那个逃跑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忽然想到。现在我的感情,与其说是惊奇,不如说是愤怒。他居然就那样看着那个小男孩儿在那里挨揍。而且他如果没有实力就算了,被那样打了一拳居然还能用那种速度逃跑,像这样的人居然还有理由不去帮助自己的同类?!这样也就算了,毕竟我看到了那家伙的左手背,也把《新人类保护法》的第一条记得很清楚。但真正令我生气的是他居然就那样跨了过去。连个120也没想着去打吗?当然,即使是120也只是对普通人类的电话随便糊弄过去的,但是我还是无法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我知道这是我的任性,但我必须找到那个家伙和他谈谈,不然我就舒服不起来。
“哎呀真是的!!!”我不得不喊了出来,“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我都已经迟到了还在这里悠哉!”还在马路中间的我立刻从一旁的花圃中“呼唤”出了地底的蔓藤。我抓住它后便“命令”它将我送过学校的围墙。不管怎么说,我这个能力有的时候还真是方便啊。
视角转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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